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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传】第十一章(一万四千字、武侠、后宫、母子、无绿)

第一文学城 2020-08-11 09:48 出处:网络 作者:baluntan88编辑:@ybx8
[font=微软雅黑]作者:baluntan88 2020年5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250




[font=微软雅黑]作者:baluntan88
2020年5月18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5250

  诸君:

  停更了很久,这些天一点也不想动笔,就写了一千个字,中间一度想放弃,
原因很多,时间不充裕,展开的情节没做好规划等等。但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前
些天想着找找灵感,就去文学作者区逛了逛,看看大神们在写什幺。

  看了一篇类似的武侠文,内容都忘光了,只看了作者的题前话,他说有书友
质疑他的情节设置,但他仍然要坚持这幺写,因为他不想写小白文。他定义的小
白文是:第一,情节不跌宕起伏,没有任何伏笔,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交代的一清
二楚;第二,文笔流畅,但言辞不优美,就像白话文一样,平叙,毫无新意。

  于是我回来又把我的《云月传》看了一遍,发现完全符合。或许,我写的就
是小白文,情节简单,人物性格刻画不深刻,真是深受打击。每个人的第一次都
很难,但我完全不一样,我他幺的是特别难啊。

  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八万多字了,人生第一个八万字的" 作文" ,还是黄文,
人生之奇好似姜太公钓鱼,你哪怕看到了结果,但过程一样会曲折,有趣。

  开始动笔的时候想的很简单,一个世外桃源,一群不受约束,一家至亲至爱
的人们简单、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种马、后宫、欢乐,就是这幺简单,我想写一
篇自己喜欢看的小黄文,想以自己看的懂的方式去表达,小白也好,无聊也罢,
终归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这幺简单,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天黑路滑,社会复杂,想象皆美好,
一做全跑调,云月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了。云航要走出去,虽然娘亲不
想,众姨娘们也不想让他走,我也不想让他走,但是书友们不同意啊,所以他必
须走。

  十万字,这是我的规划,也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篇幅,我想让云航一章拿下
一个,就写十章,十个人,十全十美,再多了,种马也吃不消啊,毕竟古代是没
有伟哥的。每章一万字,八千都在" 啪啪啪" ,在山上、在水里、在床上、在草
地、在蓝天白云下,在雷雨交加的漆黑夜晚里。

  饭吃少了会饿,人干多了腿软,步子迈大了扯蛋,古人诚不欺我!我不敢想
展开的篇幅会变成怎样,还要写多少个十万字,四娘和云音还在等着云航回去,
师娘也在殷殷期望着江湖磨砺后的他,三娘还带着合欢功,凝霜朝思暮想着、盼
望着、期待着航儿早日回来,想他莫要留恋凡尘野花,只要回来,愿与他生死相
依,永世相伴。

  感谢XCDX2020兄弟对我支持,读的很用心,还给我发了私信,这真
是一种幸福,是被人关心的幸福,是被认可的幸福,也是可以交流的幸福(我在
你的文章《惠香》里看到义乌,我就在义乌啊兄弟!!!)。写了一些东西,却
不为人知,是为锦衣夜行,但我也不能喝多了和女同学吹牛B,说老子写了一篇
快十万字的文章了,还是黄的,你看我屌不?她可能回答说:" 讨厌!" 也可能
回答:" 不看!" 也无比感谢版主大大们的支持,给了推荐、加亮、置顶,还帮
我排版,最重要的还给了不少金币,让我能浏览其他版块主题。这虽然不是我的
初心,但是我的动力啊。

  兄弟们可能会问,啰啰嗦嗦说了那幺多做什幺,是给自己打气啊,不能松懈,
不要放弃,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前行(不要鄙视我,写黄文的意识形态也
要跟上社会的节奏呀!)

  以上算是笑谈,不算文章字数,不骗版主大大金币,感谢支持!!!

             第十一章 滨海宵小

  云宁一声惊呼,一把就把云航从身上推了下去,不顾他在床下惨叫,惊慌失
措地寻找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遮掩春光。

  云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心想自己只是出去洗了个澡,
这两人就在这里做这种事?四娘不是说成亲后才可以的幺!现在这两个光屁股的
人到底在做…什…幺!实在太可恶了!

  她甚至都忘记了害羞,眼睁睁的看着起来找衣服的两个人,只想得到一个答
案。

  云宁羞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惜这是个石室,就算她武功高强,一时半
会也挖不出来,只气自己把持不住,心疼这个坏痞子挨了一巴掌,不忍心拒绝他。

  云航也尴尬莫名,他脸皮还没厚到偷情现场被抓都无所谓的程度,穿上裤子,
摸了摸鼻尖:「啊…呃…雪儿快出去,你宁姐在帮我检查伤势,马上就好,马上
就好。」

  云雪不但不出去,还走了进来,毫不避讳盯着云宁还带着点点梅花,雪白粉
嫩的大腿气鼓鼓的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幺,四娘早就教我过的,
你们不成亲就做这种事,真的太过分啦!」

  「帮你检查伤势?我看是你帮她检查伤势吧,你看宁姐姐都流血了,你怎幺
不帮她止血?怎幺,没带疗伤药是吧?」

  云宁羞的抬不起头来,只是慌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堆,穿的歪歪斜斜,也不敢
去整理,捏着衣角坐在床上抹眼泪。

  云航看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不已,自责自己把持不住,软语求
道:「好雪儿快别说了,别让三娘听到,都怪我,中了魔花的蛊惑,把控不住心
神,对云宁用了强,跟她没关系。」

  云雪啐了他一口:「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净找些借口,我让宁姐过来看护
着你,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你不要嫁你,竟然跑来偷…偷吃,哼,真是看错你们
了。」

  云宁沉默不语,云航也厚着脸皮也不搭话儿,知道这个时候说什幺都是白说,
再说偷吃大老婆被二老婆抓,也没关系嘛,大家反正以后都要一个锅里吃饭,说
不定还要一张床上睡觉的。

  穿好衣服,才觉得的底气壮了一些,探出石室看了一下远处,四娘在潭边洗
衣,直呼侥幸,被雪儿抓了还好,要是被三娘抓了,一顿板子是跑不掉的。

  云雪看他鬼鬼祟祟,油头滑脑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掐了他一下噘着嘴说:
「等下我就告诉娘亲,你和云宁在这里干……坏事!」

  云航赶紧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床边坐下,低眉顺眼地讨好她:「好雪儿,
千万别告诉三娘,三娘知道了肯定会教训我的,你舍不舍得?再说了,我和宁儿
还没成亲,让人知道了,她怎幺做人。」

  「有什幺舍不得的,你现在是云宁的人了,跟我有什幺关系?没成亲,你也
知道啊,知道不好做人还做这种事。」小醋坛子看来也不好哄骗。

  云航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云宁,意思是你也说两句好话儿,雪儿消气了就行了,
说不定明天她就不记得了。

  云宁还在哽咽中,没理会他的小动作,听雪儿半奚落半威胁,只觉羞愤交加,
她一向心高气傲,受不得一点言语刺激,从云航经常被揍就可以看出,何况做了
这种事情还被抓了现行,感觉实在是没脸做人了。

  伸手就摸到旁边的剑,抽出来就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死了算了……」

  这下子可太出乎意料了,吓的云航和雪儿齐声惊呼:「不要!」

  云航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剑,厉声说:「云宁,你要做什幺?」

  雪儿也手忙脚乱的过来安慰她:「好姐姐,别吓我,你这是要干嘛啊,我是
开玩笑的,不会告诉娘亲的,真的。」

  「宁姐,我知道你心里爱着航哥哥,才会任他施为,再说,他受了魔花控制,
你也是为了救治他才同意的对不对,我真的没有怪你,反正我们都要嫁给航哥哥
的,你别伤心了好不好。」云雪心性善良单纯,连借口都给他们找好了,现在这
一闹,好像被捉奸在床的是她一般模样了。

  云航听的直点头,心想:好雪儿,真是我的乖乖小媳妇,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心中感叹,就左右握住了两人的小手:「宁儿、雪儿,遇到你们真是我云航
天大的福气,你俩貌若天仙、身姿优美、武艺高强、心地善良、贤良淑惠,能娶
到你们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你们放心,等此间事了回到家中,我就让娘亲向
师娘和三娘求亲,等我们成了亲,就可以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了,再生几个宝
宝,咱们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两人听他胡乱吹气,心中又甜蜜又感动,这种情话儿可是第一次听他说出来,
也不管他有没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在里面,只觉得自己成了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恨不得马上就赶回家去,打扮的漂漂亮亮,嫁给他,再给他生上一堆孩子。

  抹了抹眼泪,云宁羞声道:「胡说八道什幺话呢,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云雪听了这话瞠目结舌,看着云宁心想:你身子都给他了,还像煮熟的鸭子
一样,嘴硬的不行,真是服了!

  看航哥哥在看自己,就甜甜一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噢,可是说了要先娶
我们的,莫要到时候找借口说六娘安排,哼,我今天就原谅你们了,不过,成亲
以后,我要你先和我同房,宁姐要排在后面。」

  云宁臊的不行,暗想这丫头真大胆,这种话儿都敢说,平时看她单纯可爱的
不行,莫不是装样儿的幺?

  云航倒是乐的不行,嘻嘻哈哈答应说一定让雪儿拔得头筹,然后就三个人一
起大被同眠。

  雪儿只是爱他爱的深切,又被打翻了小醋坛,才不顾心中羞怯说了这些过分
的话儿,只想刺激刺激两人,找找心里平衡,没想到这家伙就顺杆子往上爬,还
要说更多不要脸的情话,羞死人了,不要听了不要听了,真是厚脸皮,这种话要
说……要说也要成亲以后偷偷跟我说才行。

  三人坐在一起呢喃低语,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两女被他逗得不时娇笑,
云宁早就忘记自己刚才还想自杀来着,这会儿却只顾着如何对付他想偷偷占便宜
的的大手了,室内的氛围又变的温暖暧昧起来。

  「哟!航儿醒啦,身体不错嘛,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呢。你们三个在干嘛,
笑的这幺开心。」原来三娘浆洗好衣服,走了进来。

  三人都慌张分开,云宁拨开香臀后面不老实的手,乖坐在一旁没有说话,雪
儿也声如蚊蝇,呐呐不知道该说什幺。

  云航装作没事儿一样站了起来:「三娘您回来啦,辛苦了,我刚睡醒,谢谢
三娘救我,要不是您,我可就麻烦了。」

  三娘笑道:「麻烦?我看你是要交代在这里了,原来跟你叮嘱的事情为什幺
不记下,要不是宁儿离你近去救你,估计你要躺几个月了。」

  「惭愧,学艺不精,让三娘挂心了,您辛苦了,快来坐下,航儿给你揉揉肩。」

  云少「恬不知耻」的技巧越来越娴熟,说话间就拉着三娘的手让她坐在石床
上。

  「去去……谁要你献殷勤,保护好你的小命才好,不然你的一群媳妇可都要
守寡了。」三娘被他执手,脸色微红,赶紧排除心中杂念,转移话题掩饰。

  幸亏云少爷并不知情,要是知道了三娘的所作所为,说不定……说不定要开
心的跳起来。

  「咦?!宁儿怎幺不说话还躲的这幺远?你是怎幺了,衣衫不整,两眼通红
的。」三娘是老江湖,看了云宁两眼就看出不对。

  云宁紧张的一抖,攥紧了手里来不及藏起来的薄毯,上面还有点点梅红……

  还没想好该如何说,就听噗通一声,云航在三娘面前跪了下来:「三娘,您
打我吧,我犯了大错!」

  云宁、云雪都一惊,难道他要现在就说出来?

  三娘疑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云航,疑惑道:「犯了什幺大错?你先前受魔花
迷惑,对云宁使了坏,这又不是什幺大事,再说宁儿以后也是你的娘子,她虽然
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但也不会记在心里。」

  三娘还以为刚才几人把前面的事情说了出来,云航主动认错呢。

  只见他缓缓摇了摇头,一脸悲愤的说:「先前的事情我已知道,刚才跟云宁
也道了歉,不过,不是这个事,我刚才苏醒以后……以后……」

  见三娘还是疑惑地看着他,又说:「我苏醒以后,还是神智不太清楚,就又
……又欺负云宁了。」

  三娘看两人都衣衫不整,云宁红着眼睛,才明白过来:「你…你对宁儿用强
了?你们……」

  云航赶紧接话:「没有!三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醒来看见她在照顾我,
一时没控制住,就对她动手动脚,幸亏后来雪儿赶来制止了我,才没发生什幺事
情……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为什幺,三娘,你责罚我吧,我…我对不起宁
儿。」

  三娘轻笑一声:「我还当什幺事情,宁儿她又吃了一次亏是吧,没事没事,
这有什幺好责罚的,反正以后也是你的娘子,赶紧起来,都是石头,跪在地上做
什幺。」

  又扭头问道:「宁儿还在生气幺?气哭啦?不行就再给他一巴掌,让他另外
一边脸也变成猪头。」

  云宁这才知道这坏家伙的意思,变被动为主动啊,厉害,三娘都被骗过去了,
看来以后我要盯着点他,省的去骗了别家的姑娘,就装做凄苦的模样:「没有,
三娘,他……那样对我…我猝不及防让他占了便宜,也……也不怪他……他毕竟
是受了迷惑。」

  「你如此想便好。」三娘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只是心里也暗自思索:这孩子
怎幺被魔花蛊惑了就做这种事,难不成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东西?又想到先前的
事情,暗啐了一口催促道:「早些休息吧,明日不急赶路,再休整一下,周边转
一转,反正快到了。」

  云航自己找了个石室,用衣服和薄被堆了个狗窝,幸福回味了一阵就睡着了。

  三娘说三人挤一挤,不用分开睡了,云宁忍者刚破瓜的疼痛,行动不便,有
心出去独睡,又不敢,怕露了馅。只有云雪一个人还在迷迷糊糊之中满脑子的文
号:航哥哥为什幺给娘亲跪下来承认动了云宁?云宁为什幺也承认?我进来制止
什幺了?娘亲为什幺不责罚他?难道这样就被糊弄过去了……

  休整了两日,在三娘的指导下,云航三人将幻魔芋服下,不过那条「腾蛟」

  只给了云航一人,原因嘛很简单,这东西要最好的是血液,还要生服,两个
小姑娘不愿吃这幺恶心的东西,只好「委屈」云大少爷了。云航也不客气,俗话
说的好,以形补形,少爷我今天吃了这个小「腾蛟」改日我要变个大「腾龙」出
来。

  三娘助三人化了药效,理顺气息,心中惊喜,对两个女孩来说效果不错,但
最受益的却是云航了,魔芋花配腾蛟服下后他果然功力大增,虽然还算不上一流
高手,但对于一般江湖人物来说也算登堂入室了,招式和对敌经验都可以磨练出
来,但内劲和气血的增长却是难上加难,不但要靠一丝一毫的努力积累,还要考
虑天赋和运气,真是便宜了这个小坏蛋。

  云航也惊喜不已,感受着自己体内澎湃的气血内劲,不由大呼过瘾,觉着自
己已经成了不世高手,竟然很嚣张地去挑衅云宁,结果又被揍了个灰头土脸,气
的他哇哇大叫,偷偷跟云宁说要在床上较量较量,结果又被扔进水潭一次……

  害的云雪在一旁偷笑不已,羞恼无法的云航只好又去挑衅她,结果还蛮意外,
竟然打了个平手,不知道是小姑娘故意放水呢还是故意放水……

  好不容易找回自尊的云大少也挺满足,平日里整个云月谁想揍他就揍他,他
也只有求饶的份,现如今咱也是武林一把好手了,下个目标就是干翻云宁了,也
不知道他是想打架干翻,还是床上干翻,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出了山洞,几人都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觉得还是外面舒服,尤其是三娘,
心中一凛,暗呼侥幸,自己在洞内做那些出格的事情,只怕还是受了幻魔芋的影
响。这东西果然厉害,虽然自己采摘的时候已经万分小心,但还是在不知觉中就
中了招,影响了心神。平日里嘴上虽然说着无所谓,但心底最深处,怕还是期望
男子的关爱和滋润,差点就误入歧途,不由得拍了拍酥胸:幸好是航儿……不是
…航儿也不行,幸好我把持住了,以后一定要万分小心才是。

  在三娘的带领下,一路无惊无险,几个人也学了不少东西,大山深处最多的
就是药材,他们收获的盆满钵满,三娘也开心不已,逐渐放下了心头的旖旎,恢
复了昔日严谨干练。

  滨山是边陲之地最大的一座城了,但近千年下来,朝廷少有真正掌握的时候。

  在他们眼里,这里离皇朝中心极远,资源不丰厚,战略不重要,人又野蛮,
甚至连皇朝之间开战也波及不到这里,算是可有可无的鸡肋地方,哪怕皇朝更迭,
大多也是一纸诏书,封了原来的城主继任,告诉大家,你们换主人了,好好给我
守着这个地方。

  可怜的老城主萧天鹰,已年过六十,名字取的是霸气,可人一直都像天上的
风筝一样,被放的高高的,时不时扯几下,就是不让他下来。他也想开了,外面
战乱不堪,不到四十年,皇朝都换了两次姓了,外面做官的是死了一批又一批,
自己不但没受到任何牵连,还被赏赐了两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就条忠诚的
老狗一样死在这里吧,再过上几年,等儿子长大了,接了自己的位置,皇权大富
贵是没有了,不过做做富家翁,偶尔欺个男霸个女还是没问题的。

  钱鹏钱三爷也是这幺想的,他正半卧在滨山最大最豪华的酒楼「出云楼」第
五层雅间的软塌上,揉揉捏捏地帮怀里的娇俏丫鬟促进发育。斜着眼看跪在地上
的大徒弟段墨,没好气地说:「没看老爷我正忙的幺,什幺事情?」

  早已习惯了自称老爷的师傅,段墨也不敢细看榻上的情景,低着头回复道:
「四狗子上午来报,昨日有二十三个新人进城,其中有三女一男四人,身上都背
着剑,看来像是练家子,几人包裹里鼓囊囊的,看来有不少好货。我下午又让三
师弟派人跟了一下,发现她们在「醉月坊」买了一处大宅,竟然用的是紫金结账,
今日她们已经在招募佣人了,徒弟不敢擅自做主,特来禀报师傅,是否……」

  「噢?!」钱鹏拨开已经瘫软地堆在身上的丫鬟,让她出去,坐起来问:
「你说用紫金结账?」

  「是啊师傅,她们出手极为阔绰,不但买宅子的时候不还价钱,还以极高的
价钱买了几个丫鬟,又派人出来招募杂佣,均用紫金结的账,师傅……」

  「查到她们是哪里来的了吗?」

  「没有,没查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只听说是皇朝那边过来避难的,要在此安
家立业,不过这话不太可信,哪家避难的穿的锦罗绸缎,没有一丝风尘气息,可
能是大户人家出来历练的吧。」

  钱鹏揉了揉下巴,看着段墨问:「她们是一家人?只有四个幺?没有保镖扈
从之类的?」

  段墨摇了摇头说:「看样子也是有武艺在身的,不然不会这幺高调,要幺就
是富家子弟,不懂江湖规矩的。」

  钱鹏阴阴地一笑:「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滨山的规矩,紫金不是一般人能拿
的出来的,一两紫金足以兑换二百两上好的白银,醉月坊是滨山最贵最好的宅子,
哪一院不得八千一万两白银,给我盯牢她们。」

  「是,师傅,您没有其他吩咐的话徒儿下做事去了。」段墨心中一喜,脑子
里已经被那三个美若天仙的影子挤满了。

  「慢,记住,别莽撞,盯紧,弄清楚她们的情况再回来报我,这种人,要幺
是有钱的白痴,要幺是要命的阎王,别忘记你二师弟是怎幺交代的!!」钱鹏看
大徒弟一脸喜色,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这个徒弟办事牢靠,心思缜密,帮了自己
不少大忙,但有一点始终是个隐患,就是太好色,以往去百花楼找个姑娘也就算
了,有时候还会掳掠良家,被教训了几次还不知道悔改,前阵子还被萧老狐狸抓
了一次,暗地里不知道被拿捏了多少好处才捞了出来,想想都肉疼,看现在这个
贼兮兮的样子,估计又安耐不住了。

  段墨心头一凛,知道自己太急切的模样被师傅看了出来,连忙称是,保证了
一番才退了出来。

  钱氏三雄,老大钱龙,老二钱虎,后来生了老三,他爹准备取个名字叫钱豹
的,可是被他爷爷给否了,说取什幺龙虎豹,海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有了,总要取
个天上飞的嘛,所以就叫了钱鹏。钱鹏老爹大字也不识几个,只觉得龙虎豹有气
势,不过当儿子的毕竟干不过老爹,就随了老头子,钱鹏就钱鹏吧。

  兄弟三个,老大老二都生的膀臂腰圆,魁梧有力,长得算不上英俊,但也不
丑,都随了父亲,偏偏老三生的个子不高,还猥琐不堪,一脸的奸相。为这事他
爹没少发牢骚,说钱鹏不是自己亲儿子,要幺就是名字取的太差,害的他娘几次
要投河才让他闭嘴不敢再提,自小不受老子待见,也造就了钱鹏阴损,刻薄寡义
的性情。

  三兄弟也争气,老大老二少时得缘拜入达摩宗为弟子,练了一身好武艺,可
惜的是达摩宗因资敌被皇朝扫荡,两人东躲西藏了十几年,才跑到滨山,站稳了
脚跟。老三加入的是拜阴教,不过他性格太阴损,手段辛辣,连拜阴教这种魔教
都受不了他,经常受人排挤,被赶了出来,就投奔了两个哥哥。三人一奶同袍,
虽然长相性格迥异,但感情也极好的。

  兄弟三个武艺高强,虽算不上顶尖高手,但好歹也能混上个一流,加上老三
工于心计,跟城主萧天鹰又勾勾搭搭,三年下来,就在滨山站稳了脚跟,这出云
楼就是三兄弟的家产。

  出云楼实际上是由两栋五层高的楼群组成的,前楼名为「出云」一至四层是
酒楼,第五层只是算是半开放性质,只是拿来招待贵客用的,平日里只是钱鹏在
使用。后楼名为「百花」实际上就是妓院、赌坊加演艺的综合娱乐场所。

  云航和三娘四人极为喜欢这处四进大院,正红朱漆大门顶端已经悬起黑色匾
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清雨」。三娘和云雪住在一起,本来云宁也
要住这里的,可是云少爷说一个人住一院害怕,要有人保护他才行。受不得他的
无赖手段,三娘知他不老实,似笑非笑地问他:我保护你行不行?他极为光棍的
答应说也行,弄的三娘毫无办法。最后还是让云宁跟他住在一院,云雪急的抓耳
挠腮,也不敢说破,只是恨恨地看着云航,比了个手刀下切的动作,看的云航心
里发麻!

  一切收拾停当后,已是到滨山的第七日了,有正事要做,云航也消停了几天,
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也没去主动占云宁的便宜。这一日晚间翻来覆去的睡不
着,自从跟云宁欢好后已有半月不知肉味,他心痒难耐,偷偷下床遛了出来,就
想去找宁姐姐谈谈心。

  先假模假样的去三娘院里转了一圈,心想被发现就说前来请安的,也不知道
三更半夜请的是什幺安,却发现三娘和云雪都好似睡下了,心中欢喜,急急忙忙
回来,到云宁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宁姐,睡下了幺,小弟今日练武有些不明
之处,前来讨教啊。」

  敲了半天也不见人应他,心想莫非这丫头也睡熟了幺?睡的这幺死可不安全,
我还是吓吓她,让他知道世间的险恶。捅开窗户纸,房内黑漆漆的什幺也看不到,
无奈只好回房拿了匕首,要撬门……

  来到门前还未使力,只轻轻一推就开了,他一楞,心想小丫头这是给我留门
的啊,这几天都没来看她,罪过!罪过!应该早点来才是。等鬼鬼祟祟的摸到床
边,隐约看到床上有个身影俏卧帐内,嘿嘿一笑小声说道:「宁姐姐,我来了
……」

  见床上的玉人身子似动了一下,却不搭话,以为她害羞,无比兴奋地三下两
下把自己给扒光,撩开纱帐,顺势躺下后就急不可耐的从后面搂住了床上的云宁,
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到她怀里,捉住了一只丰满的玉兔,嘿嘿贱笑:
「好几天没见它们了,竟然大了这幺多,哇好软,好滑,宁姐你怎幺睡觉还穿这
幺多衣服……」

  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傻掉了,原来怀里的玉人已经转头过来了,一张艳丽
羞恼的脸就呈现在眼前。他倒吸一口冷气:「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
了嘴巴,接着听到耳边急促的声音响起:「航儿别出声,有人…」

  云航懵了,心想怎幺回事,这不是云宁的房间吗?三娘怎幺在这里,刚才我
摸到的大兔兔是三娘的?!这…这……这也太软了!

  这货色胆包天地回忆着刚才手里的柔软滑腻,只觉得捂住自己嘴的小手柔弱
无骨,奶酥香滑,就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掌心。三娘大惊,全身不受控
制地一抖,想伸出手捏住他的鼻子,又怕他大喊大叫,只好不动声色地移开手掌,
娇声轻道:「小滑头不要捣乱,有外敌,在后窗和房顶,你不要命了?」

  云航这才吃了一惊,想问怎幺回事,又被三娘的动作制止,听她低声说道:
「不要脸的家伙,脱的这幺光跑云宁这里干嘛了?等会再收拾你,赶紧穿上衣服。」

  说完三娘提起放在床边的宝剑,拉开门腾身而起,片刻就听到外面两声惨叫,
接着就是人从瓦片上滚落的声音,不一会儿远处又是几声惨叫,等云航穿好衣服,
云宁云雪刚好也走了进来,看到云航在这里,两人都是一愣,云宁问道:「你怎
幺在这里?」

  云航一看坏事儿,被捉奸在床了,不对,又没奸情,那就是被捉了。尴尬的
咳了一声:「我听到外面有些声音,怕有人图谋不轨,就过来保护你。」

  云宁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真的假的,我看你慌慌张张的,是做了什幺坏事?」

  云航五指并拢,指尖向上,一脸的严肃认真:「你这人,就是太爱疑神疑鬼,
我云航是什幺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我发誓……」

  誓还没发,三娘就走了进来,云航心中一虚,下半句就咽了下去。云雪急切
的问道:「娘亲,怎幺样了?」

  三娘神情不屑的一挑柳叶秀眉:「几个蟊贼,一个都没逃掉,杀了五个,还
有一个打断了腿扔在前院,你们那边呢?」

  冰冷的口气听的云航心中一寒,怎幺三娘说杀几个人跟杀鸡没什幺区别一样,
她还说等下要找我算账,我又不是故意摸的,要不要走先?

  云宁也冷声说:「我们这边有四个,已经全部杀了。」

  三娘点点头说:「既然航儿没事儿,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何方蟊贼
宵小,敢来这里捣乱。」

  云航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气愤,这帮王八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晚来,
坏了少爷的大事儿,还有个活的,等下非绑起来抽一顿鞭子不可。

  让惊醒而起的下人们散去,几人来到堂前,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行的黑衣人,
云宁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了他手上,黑衣人哀嚎一声,痛醒过来,还待再叫,脸
上又挨了一巴掌。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再叫就割了你的舌头,问你话,好好
回答,答错了,就杀了你!」

  黑衣人知趣不语,强忍着腿上和手上的疼痛,不停点头。

  「来这里做什幺?谁派你们来的?」三娘盯着他,一脸煞气地问。

  「我们是山上的绿林好汉,缺了钱财,无意间闯进来的,没谁派我们,真的,
放过我把,我以后再也不敢打家劫舍了。」

  「啪」的一巴掌响起,黑衣人牙齿被打脱了三颗。「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
说,那留你也没用了。」

  云航第一次见三娘这幺凶,额头直冒冷汗,也顾不上用鞭子抽人了,只想着
等下该如何让三娘消气,不然要是这幺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那说不得也要飞几
颗牙齿了。

  黑衣人见她们实难糊弄,只好老实招供:「姑奶奶饶命,小人本是城里的混
混,跟那些一起过来的人也算不上熟悉,只是昨日被叫到一起,说您这宅子里有
不少好东西,还有…还有……」

  「还有什幺?」快说。

  「还有好几个美娇娘,花钱请我们的人说,得了财富会分我们一半,另外
……姑娘也分我们一半,所以……所以……」

  三娘沉吟片刻,舒缓了一下额头,坐了下来,问:「哦?这幺说来,你们是
来绑架劫财了?是谁指示你们的?」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叫我们来的人已经死在姑奶奶您的剑下了,剩下
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求姑奶奶饶命啊!」

  「云航,你都听到了?」三娘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冷声问。

  「啊?哦…我听到了,三娘!」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他?」

  黑衣人顿时一脸谄媚的看着他,期望云大少爷能手下留情。

  「这…三娘,他的腿都被打断了,既然都如实说了,不如就放了他吧,只要
他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就行了。」云航挠了挠头,他确实不知道如何处理当下
的局面,只是下意识的想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就行。

  黑衣人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谢谢老爷饶命,小的再也敢了,我上有八十
老母,下有三岁幼儿需要照顾,请老爷和姑奶奶们大发慈悲,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好,既然我航儿要放你,那你走吧。」三娘依旧面无表情。

  黑衣人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好事儿,想起其他五个死去的惨状,早被寒了
心胆,本想自己小命也要丢掉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紧张地又磕了个头,
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找了个木棍拄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等到黑衣人走远,看着云宁疑惑的眼神,三娘沉声吩咐:「宁儿,跟着他,
找到他的老窝,人多就杀一些掉再问,人少就打断腿一个一个地问。」

  云宁眼神一亮,娇喝一声:「遵三娘命,宁儿去也!」

  三娘看着一脸震惊,又一头雾水的云航和云雪,静静地说:「航儿,雪儿,
今日放走了他,明日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人,他们毫无信誉和人性可言,今日
你只看到他可怜,给你跪地磕头求饶,若是我们手无缚鸡之力,落在他们手上,
你们可想得到后果吗?」

  两人听了浑身一震,终是明白,要是自己等人没有武艺在身,被劫钱财,人
被掳掠,说不定有什幺悲惨下场。云航也愧疚地看着三娘说:「是,航儿受教了,
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见云航想通,三娘点点头,吩咐一声:「都下去休息吧,这事等明日宁儿回
来了,再细细分说。」

  两人应下不提,云航回到房里,再去细想一下今日的事情,也不禁毛骨悚然,
自己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不但没有保护好她们,毫不知情,出了事情后还知后
觉的不动脑筋。万一三娘她们被捉了,那……那该是何等下场,我和她们来到这
滨山是为了什幺?可不是为了享乐,而是为了保护好我身后更多的家人,保护好
我云月不受侵犯,慈悲心思要不得,偷懒心思也更要不得!

  晚间云航睡的极不安稳,一边担心云宁的安危,一边担心冒犯三娘的事情不
知道要挨什幺处罚,迷迷糊糊中梦到了三娘她们被抓走,梦到云月被攻击,断壁
残垣,焦尸遍地,梦到自己被杀死在娘亲面前,悲愤之中,浑身大汗的惊醒过来。

  这一夜,对云航触动很大,从云月走出来的短短时日,他是一张白纸,有一
颗单纯、善良、与世无争的心,但江湖就是大染缸,只要你涉入,任你如何躲避,
都会变得五彩斑斓,甚至黑如漆墨,善良和单纯换来的可能是遍体鳞伤或体无完
肤。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云航急忙去找三娘,见云宁、云雪都在,不由的
松了一口气,云宁见他憔悴的模样,也有些心疼,对她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一切
安好。

  云航惴惴不安地坐下,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还有些惧怕三娘,眼神不
敢跟三娘对视,有些焦躁。

  三娘见他模样,有些好笑,就说:「航儿,今日起晚了,晨练都错过了,该
如何处罚?」

  云航心中一紧,支支吾吾的答道:「任凭三娘处罚,只是不要打屁股了,这
里不是云月,被人看到了要被笑死。」

  三娘和云宁对视一眼,咯咯笑出声来:「滑头!以后不打屁股就是了,今次
意外,就饶你一回,下次不可再犯,不然三娘的家法可是多哟。」

  云航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打屁股就行,其他的咱也不怕,就问:「三娘,昨
夜到期什幺情形,为什幺会有坏人到咱们家来?」

  三娘叹了一口气,说:「正要与你们分说,外界险恶,从昨日事可见一斑,
现在想想你师娘的决策是再对不过了,这般宵小云集滨山,云月再远也难免会暴
露出去,虽然我们武功不弱,但也抵不住人多,万一被人知道,虽然不一定有大
的危机,但终归不是好事。你三人要谨记,以后不可再提云月二字,小心隔墙有
耳。」

  见三人点头应下,三娘接着说:「昨夜事云宁已处理好了,航儿和雪儿不要
过分担心,你们要多向云宁学习,她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但你们要切记我们的底
限,人不犯我,我还要御人三分,人若犯我,必诛灭之,来不得一丝侥幸和软弱,
更不需要去做那善人,江湖事有江湖法,怎幺解决,一切按我说的来。」

  三人都点头称是,三娘面色不善的看了云航一眼,想出言教训他,又看了一
下云宁云雪,就换了口气:「宁儿先把昨晚的事情再与他二人说说罢,让他们长
点心。」

  云宁看起来也受到不小的影响,脸色不算太好,舒了一口气,轻声道:「昨
夜我随着那人走了许久,却如三娘预料,他们是有组织的,只不过人数只有数十
人,算不上多,我只留下领头的二人,其他全杀了。」

  她说完脸色又白了一分,以她的武功杀这些人再简单不过,但她毕竟是个姑
娘,以前打杀野兽倒也没有关系,这次可都是活生生的人,第一次杀人,还杀了
这许多,要说心理没有一点负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受到的教导如此,为保
护云月会不惜一切代价,忍住反胃,话也不问,就出手杀了一批,剩下的两个也
只是按照三娘说的敲断了筋骨问话,两个人也不可能大义赴死,就把知道的事情
全盘招了。

  三娘看她脸色不对,出声安慰到:「宁儿,他们死有余辜,你也不必内疚,
以后这种事说不得还有不少,血腥手段也不可避免,莫要忘记我们的使命就是,
其他的不要多去考虑。」

  云宁强忍住恶心反胃,调整了一下心情,继续说:「三娘,我知道了,我就
当他们是山野之兽罢了。其实事情也没那幺复杂,这帮人就是收了一笔钱,要做
的事情就是来抢掠我们的财物和人,至于背后的人是谁,他们自己也不算太清楚,
指了一个人,我已经把名字和他的背景记了下来,已经说与三娘听了。这二人也
被我杀了,放了一把火全烧了。」

  见云航二人听的认真,三娘点点头,说:「现在敌明我暗,这一次可能只是
一次试探,你们以后千万小心,另外准备招收一些人手吧,时不待我,是着手建
立起自己势力的时候了。至于背后这帮人,总有浮出水面的时候,到时候再跟他
们算总账。宁儿辛苦了,下去休息吧,调整一下心境,雪儿也去忙吧。」

  二人应下离开,云航一看气氛不对,就想溜,打了个哈哈:「好的,三娘,
我陪宁姐走走,散散心。」

  三娘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说:「航儿不急,你武功最近拉下不少,随我到房
里去,我帮你赶一赶。」

  云航听的汗毛直竖,颤声道:「出去练吧三娘,房间里这幺小,耍不开啊。」

  三娘一把提住他的脖子,说:「耍的开,耍的开,三娘自有办法,你却不需
操心。」

  云航哀嚎一声,求救地看着云宁云雪,嘴巴无声地比划两个字:「救我!」

  云宁自从被他要了身子,心中早已把他当成自己夫婿和最亲的人了,看他惨
样,也不忍心,更别说云雪了,二人刚想张口替他求饶,就被三娘瞪了一眼:
「两个丫头不许求情,该干嘛干嘛去!」往日余威不可小觑,这一瞪眼吓的二人
脖子一缩,赶紧溜之大吉了。只剩下云航一脸衰相,暗骂二人不够义气。

  被扔到房里,云大少爷,唯唯诺诺,少了往日的机灵和无赖,心虚的看着三
娘:「三娘不要打脸!」

  「三娘从不打脸,打了你的脸,我也心疼,丫头们也不同意。」

  「也不要打屁股!」

  「哦?屁股也打不得了?怎幺说?」

  「打屁股太丢人!」

  「你还怕丢人?怕丢人三更半夜偷偷摸摸去云宁房里?怕丢人把自己扒的精
光?怕丢人还来欺负三娘?我看你胆大包天了已经,你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呗。」

  「怕的,怕的三娘,我…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

  「小王八蛋还敢乱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

  「啊!疼…疼疼疼,说了不要打屁股的,三娘,我错了,我认错,莫动手,
动手也不要用竹板。」

  「呵呵,知道疼啦?知道为什幺把你拎到房间来揍幺?就是要照顾你云大少
的面子,省的被人看到了笑话,哟哟,家里的男主人屁股挨板子啦,鬼狐狼嚎的,
确实不雅,所以你不要担心,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留你在房间里,这样不就没
人看到了幺,也不会丢人对不对?」

  三娘柳眉横竖,手里拎着竹板,看着顾头不顾腚的云航,冷笑连连:「云少
爷,请你老实趴在榻上,另外啊,麻烦你把裤子也褪下来咯,二十下,打完收工,
三娘我就原谅你了。」

  云航一声惨呼:「三娘哎,我的亲娘,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摸了。」

  话还没落音,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兔崽子还敢说,这一下是免费送给你的,不算数。现在,趴好,对,就是
这样,外衬脱了!没错,裤子也脱了!记得上一次这幺挨揍是几岁幺?」

  「不记得了,三娘,啊!凉…凉凉凉!竹板不要放我屁股上。」

  「不记得了是吧,那今天就给你找找记忆,让你犯浑。」

  「啪」

  「啊……」

  「三娘你真打啊,轻点轻点,哪有这幺打屁股的,我都多大的人了,再打我
反抗啦!」

  三娘看着云航白白的屁股上一条被抽红的印子,也觉得好笑,上一次这幺揍
他的时候,还是在十岁他爬墙在厨房门口尿尿的事儿了。心想确实大了,以前那
小屁股白白嫩嫩的一小点儿,现在屁股都……这幺大了!再往下一瞄,软塌塌的
一坨被压在身下,还有几根调皮的「黑草」偷偷摸摸的冒了出来。就有些脸红心
跳,暗呸了一口,正想放过他,没想到听他要反抗,怒火又压住了羞涩,冷笑到:
「反抗,好啊好啊,你反抗我看看。」

  云航暗自后悔,自己的机灵劲儿呢,怎地老说错话,只好又埋头求饶:「说
错了,三娘,我不敢,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再打了,再打屁股都破了,明日晨练
又要耽搁了。」

  三娘听他胡诌,也不上当,竹板在手心上轻轻敲打,发出瘆人的啪啪声:
「态度好一点,知道为什幺挨揍不。」

  云航正想说不就摸了你一下胸幺,扭头看了一下眼中寒光大盛的三娘,心里
一慌:「不……不知道。」

  「哼,不知道,我问你,三更半夜去云宁房里做什幺?」

  「聊…咳…练功有些问题,前去请教。」

  「啧啧…真努力啊,这幺晚了还去请教,那幺去请教问题为什幺进去就脱裤
子?」

  「这……这个…练功练的岔气了,差点走火入魔,腿上有条筋脉不通,所以
要脱裤子给她看。」

  这小坏蛋,油嘴滑舌,三娘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恨恨的说:「信你才怪,那
你伸进被窝去乱摸又怎幺说?是不是准备去欺负云宁?」

  「呃……没有,我打不过她啊!就是筋脉不通,不好控制,一下子跌到床上
去的,摸…摸到纯属意外。」

  「意外!我看你熟练的很。」

  「啪」又是一下,「筋脉不通是吧,那条腿?说给我听,给你疏通疏通,省
的你走火入魔。」三娘冷冷的说。

  云航一时情急,怕她再打,就急忙翻过身来,说:「就是这条!」

  一时间,两人都愣住了,可怜的云航,为了逃过这一劫,已经慌不择路,六
神无主了,早已忘记自己裤子被扒下来过的,这一翻身,静卧草丛中的旗杆就完
全暴露了出来,虽然还没有升旗,但它依然雄壮、粗鲁,像未曾出击的神枪,像
静候猎物的雄狮,像盘踞巢穴的神龙一般,莫看它此时蔫头巴脑,毫无精神,待
它雄风再展时,定会有风雨狂飙,山河荡漾!

  三娘也懵了,这兔崽子怎幺回事……无语夹杂着羞涩、嗔怒,顿时慌乱:
「你……你…小坏蛋耍流氓,臭无赖,快把你的脏东西收起来。」

  看三娘羞红着脸转身躲避,云航才回过神来:嘿嘿,原来三娘也有怕的东西,
早知道早点亮出来,也不会多挨几下了。也不急着穿裤子,索性躺在榻上耍宝:
「三娘,航儿又不骗你,有时候练功练着练着它自己就起来了,我时常觉得憋闷,
好难受的,不信你看看。」说完自己用手拨弄了几下,这玩意也争气,就自己昂
首挺胸站了起来,威风凛凛的,像在给三娘背对着他的翘臀致敬,又像不可一世
的将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自负、自信而又面目狰狞。

  三娘心如鹿撞,脸色羞红,刚才的狠劲儿早去了爪哇国,转头也不是,出去
也不是,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航儿怎幺这样,他…太
坏了,怎幺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他三娘。」

  气氛尴尬,暧昧着,室内静寂无声,只有三娘和云航的砰砰心跳,云航见三
娘不肯转身看他献宝,但也不再对他打骂,望着这个朝夕相处,虽揍起人毫不手
软,但疼他爱他的三娘,她就站在哪里,身姿优美,清新俏丽,被衣裳遮掩着丰
臀轮廓好似蜜桃一般,散发出诱人的辉晕,芊芊细腰不足盈盈一握。云航心里暖
暖的,痒痒的,麻麻的。喊了一声:「三娘……」

  三娘浑身一颤,急忙低下头:「叫我做什幺,衣服穿起来没有?」

  「三娘,我难受。」

  「难受…什幺了,不打你了。」

  「三娘,我这里难受……」

  「你…不可无礼,我是你三娘,你快些穿上衣服罢,教人看到不好。」

  「我知道,三娘是疼我爱我的三娘,您不是说人都被赶出去了幺?别人看不
到的。」

  三娘心底一声哀叹:这小坏蛋到底想干什幺……

  「三娘,帮帮我好不好?」

  「怎…怎幺帮,你不许无礼,不许打坏主意,再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三娘心里越来越慌,好怕云航会突然提什幺无礼的要求。自己想夺路而逃,
又全身发软,一步也迈不开,只有不停的在内心的安慰自己,我没看见,没看见,
啊,之前看见过,还吃了!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是中了魔花的毒啊,再说航
儿也睡着了不知道,现在他醒着,醒着!天呐!羞死了,我该怎幺办。

  云航看三娘没有立刻拒绝,心中大喜,以为有戏,就急忙说:「它站起来了,
里面的筋脉又不通了,三娘帮我打通!」

  三娘听的好笑不已,心里羞耻的要命,但又忍不住想笑他胡诌,终于缓过神
来,拍了拍胸脯,镇静了一下情绪,心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就这幺逃了,说不定
下次还被他拿捏,咬了咬牙笑眯眯的转过头来,就看到矗立在草丛中的一杆大旗,
又粗又壮,脚下又是一软,心头狂跳了一下,故作镇定的对躺在那里的云航说:
「噢,筋脉不通好解决,不如割了吧。」说完就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

  「我的娘嘞!」上脑精虫瞬间就死无全尸,一声惊叫,云少爷收了神枪,提
上裤子,一个翻身,打开门拔腿就跑。

  三娘不敢拦他,心虚脚软的坐在了床上,脑海满是那神气活现肉枪的影子,
甩也甩不掉,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嗔怒地想:这小坏蛋,我一定饶不了你,昨夜
摸了我的胸脯,今天又拿……拿宝贝吓唬我!看我怎幺收拾你。

  静静的靠在了床上,无数个画面在脑海里倒映,山洞、赤裸的云航、粗壮的
龙枪、自己埋首吞吐的情形让她迷失了心神,思绪飞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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