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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妣奴】(上)(《一抹卿红》番外【深绿版】)

第一文学城 2024-01-05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一抹卿红编辑:@ybx8
作者:卿红 2023年12月8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71                  1

作者:卿红
2023年12月8日独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571

                 1

  「啊,唔唔,嘶……」

  「啊疼,轻点,求你轻点……我不行了,不行了……」

  沙发上的少妇,头发散乱,一丝不挂地跪趴着,修长性感的身子,两条雪白
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支撑着高高撅起的屁股。

  身后的男人扶着她纤细光滑的腰肢,雄壮有力的胯下粗暴地向前顶撞,少妇
大屁股中间夹着的小妣洞,随着粗挺肉棍的抽插,妣缝被一次又一次撑开又合上,
妣肉里面的淫水随着肉棍的抽送从边沿的毛缝里溢出来,顺着少妇光滑的大腿汩
汩地往下流淌。

  跪坐在沙发对面的林河,一双通红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卿红
被男人猛操的妣洞口,那里早已经泥泞一片,浓密乌黑的妣毛被粘稠淫水粘连在
一起,妣缝口的肉唇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的浓浆。

  他的裤带早已经解开脱到了膝盖下,裤裆里鸡吧上残留着的精液渐渐变得透
明,他已经在目视妻子和上司的疯狂做爱中,撸射三次了。

  卿红娇弱的身子在男人狠命冲刺的撞击下,大幅度地前后乱晃,她努力地回
过头,看着林河的眼睛,夫妻两人的对视中似乎瞬间充满了异常复杂的感情。

  是爱,是恨,是愧疚,是懊悔,是欲望,还是亢奋?

  卿红自己也没有答案,她只知道那一刻她的大脑中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安
静的空气中不断传来「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骚货,挨草能不能专心点,嗯?」

  「你看那个废物干什么?你指望他能给你高潮吗?」

  男人一把揪住少妇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拽过去,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
的一声,狠狠地抽打在她充满弹性的肥臀上。

  「啊!」

  屁股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少妇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接下来男人胯下粗硬
的鸡吧突然猛力地一插到底,到达了肉洞的最深处,两个人的下体完全紧密地贴
合在一起。

  「啊……痛……好大…郑总,你太大了……唔唔……」

  「骚妣,欠草的骚妣,老子要射了……」

  男人咬着牙,额上的青筋暴起,奋力地闷吼了几声,胯下的大鸡吧立刻发疯
似的大力抽送,直干得少妇纤弱的身子仿佛架在了半空中,身后巨大的撞击让她
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操散架了,紧接着下面的妣洞里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进来,迅
速注满了她的子宫。

  郑文光射完了精,趴在卿红柔软的身子上,不停地喘息,两个人的嘴不知何
时又纠缠在一起,互相勾连着对方的舌头,恨不得吞到喉咙里去。

  不知道舌吻了多久,郑文光才意犹未尽地从少妇的身体上爬起来,穿上裤子,
披上西装,戴上金丝边的眼镜,又恢复了他平时斯文儒雅高高在上的样子。

  卿红浑身瘫软地倒在沙发上,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着。

  中间黑蓬蓬的阴毛因为濡湿而相互粘连,阴毛下的肥妣唇肉因为持续粗暴的
操弄而变得红肿,鼓鼓的肉唇中间鲜红的妣缝还没有完全闭合,粘稠不堪的淫液
沾满了洞口,白浊腥臭的精液从里面溢出来,又和洞口的阴毛粘在一起,随着卿
红身体此起彼伏的喘息,粘稠的妣肉也跟着一张一翕,男人的精液一点点地被挤
出来。

  跪在地上的林河,看着妻子的身体里最隐密妣洞被她上司操得如此淫乱不堪,
两个眼珠子早已瞪得发直,嘴里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他随手从茶几上拿起抽纸,
正准备伸手去擦拭妻子那块刚被被男人内射过的骚妣,却被另一只手抓住了。

  「用嘴。」

  林河手里的抽纸已经把郑文光一把夺了过去,他一脸轻蔑地看着林河,嘴里
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林河愣了一下,巨大的自卑和羞辱感让他不敢抬头去正视郑文光的眼睛,他
呆呆地看着妻子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犹豫了半晌,脑袋终于缓缓地凑了
上去。

  「老公,不要……」

  尽管卿红不断奋力地挣扎着,两条腿努力地夹拢躲闪林河往里凑近,可偏偏
自己刚才已经被郑文光折腾得浑身都使不出半分力气。

  两条丰满光滑的大腿终于被林河强行分开,他顺利地把脑袋凑了上去,双眼
圆睁着,近距离观察着妻子淫乱不堪的骚妣。

  卿红感受到丈夫从自己两腿之间传来急促的喘息,妣肉突然不自觉地紧缩了
一下,噗的一声,里面又挤出来一大坨精液,同时一股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钻
入了林河的鼻孔。

  这是他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后骚妣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想到这里,林河又控
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他吞着口水,伸出舌头,对准那流着精液的妣缝口,慢慢地
舔了上去。

  「啊……嘶……」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卿红终于闭上了眼睛,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放弃了最
后的抵抗。

                 2

  林河的舌头只是轻轻一舔,舌苔上立刻沾了一坨白浊的精液,那上面有妻子
浓烈的妣骚味,又有男人腥臭的精液味,他把那坨从妣肉上舔下来的精液顺着舌
头含进嘴里,闭上嘴唇,仔细地咀嚼品尝起来。

  他喜欢舔妻子的妣,更喜欢舔妻子流着淫水和精液的脏妣,为了实现这个愿
望,他一步一步地把卿红送进张勇的怀抱,然后又苦苦哀求她的上司郑文光这头
老色狼,来狂操妻子的骚妣。

  一想到妻子像个婊子那样,趴在那些男人的胯下,被他们用一根比自己大两
三倍的鸡吧,像操免费的妓女一样,爆操着自己的老婆,林河就兴奋得不行,他
一边幻想,一边抽打自己的小鸡吧,三两下射精了。

  但他没有停下来,妻子腿间的味道让他无限痴迷,无比腥骚的妣味弥漫在浓
密的阴毛中,他把嘴唇张得大大的,一头扎进妻子那两片被郑文光操得通红肿胀
的妣缝中,舌头死死伸到粘稠湿滑的妣肉洞里,贪婪地吮吸着里面精液混杂淫水
的粘液。

  对林河来说,妻子那被男人操完的小骚妣,仿佛这已经成了这世上最好的美
味。

  落日西斜,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散落在卿红光玲珑曼妙的躯体上,
修长的曲线在光怪陆离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林河跪趴在妻子的两腿之间,足足舔了半个多小时,才被郑文光拉起来。

  「舔差不多得了,我有点饿了,去给我们弄点吃的来。」

  郑文光像发号施令一样,接着又对林河说:「我操你老婆,操得这么辛苦,
射了这么多精液给你吃,你晚上得给我好好补一补。」

  林河起来穿好衣服,把散落一地的皱巴巴的手纸和沙发上妻子那条湿哒哒的
小内裤收拾了一下,出门买菜去了。

  他在市场买了五斤生蚝,三根牛鞭,又称了一只鲜嫩香酥的小乌鸡,这才往
家赶,出来的时候他忘记了穿内裤,只觉得自己的小鸡吧在裤裆里耷拉着,晃来
晃去的,他已经记不清这根萎缩的小鸡吧有多久没有进入过妻子的身体了。

  有两年不止了吧,自从卿红和张勇好上以后,他裤裆里这根小鸡吧仿佛就是
多余的了,除了能撒个尿,自己打个飞机,再没有别的用途。

  有时候他甚至想,要不把它阉割掉算了,他从电视剧里经常看到那些太监,
除了声音变了些,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他一边漫无边际地思考着这些事,一边走着,很快又到了楼下,他抬头看着
自己家的窗口已亮起了灯,他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个家,是他和卿红一点一点努力营建起来的,从他们相识相恋一直走到今
天,回忆起那些热恋时的浪漫,和两个人同甘共苦一起走过的风雨坎坷,林河顿
时心里不觉百感交集,鼻子酸酸的,甚至有点想哭。

  他知道现在这个家,已经再也不是他们夫妻俩的爱巢了,现在的这个家里有
了一个新的男主人,自己的妻子此刻正被另一个男人按在胯下,就在他们的家里,
在他们的结婚的床上,在他们甜蜜的婚纱照下,疯狂地操妣,妻子那个最珍贵最
隐秘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如今已不再属于他,而是妻子的上司,那个最瞧不起他
的老男人。

  林河咬了咬牙,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妻子的妣味,那是一种夹着别的男人精液
的妣味,他不禁又开始兴奋了,小鸡吧竟然又有了反应,林河忍不住狠狠地扇了
自己一个耳光。

  「操他吗的,我真是个天生的妣奴。」

  他大声地骂了一声,拎着大袋小袋走上了电梯。

                 3

  林河回到家,刚一打开门,就看见郑文光跨开腿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卿红光
着身子,只留了一条黑色蕾丝吊带开档丝袜,双腿跪在他的胯下,雪白丰润的两
瓣屁股高高翘着,嘴里正含着那根黢黑的大鸡吧,忘情卖力地吮吸着。

  尽管林河的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但他还是强忍着心里巨大的妒意,装作若
无其事地走进了厨房,他一边清洗着手里的锅碗,一边听着客厅里传来「咕叽咕
叽」的吸舔声,裤裆里的小家伙又开始乱蹿了。

  等到林河准备好晚饭,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郑文光正好在卿红的嘴里射了
精,他的精液浓稠而又腥臭,射了满满的一嘴,卿红扁着嘴唇尽量不想让精液溢
出来,可是因为精液实在太多了,仍然止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

  「林河,你这小手艺不错嘛,这菜炒的挺香啊!」

  郑文光杵着跟黢黑粗壮的大鸡吧,从沙发上起来走到餐桌边,闻着桌上热腾
腾的肉香,忍不住又开始赞叹:「不错,不错,这牛鞭汤炖色香味俱全,还有这
大生蚝,看来你这老公当的还算称职,还不快去亲亲你老婆。」

  林河转过身去,看着妻子嘴里含满精液的样子,将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两
口子交织的唇瓣吻在一起,郑文光的精液在他们两人的嘴里来回地流转,腥臭的
精液被林河从卿红的舌头上嘬到自己嘴里,一会又被卿红吸吮回去,如此好几个
循环,最后被林河闭着眼睛吞进了肚子里。

  晚饭开始了,林河从厨房盛了三碗米饭出来,他放到餐桌上刚想坐下,却被
卿红拉到了一边。」老公……」

  「怎么了,老婆。」

  「郑总说,不让你吃饭……」

  「不吃饭,那我吃什么?」

  林河有点生气,虽然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但自己辛辛苦苦做一桌子饭菜侍
候操自己老婆的男人,却不让自己吃饭,他有点接受不了了。

  卿红见他脸色有些难看,凑到他耳朵上轻轻地说:「他说,让你吃我妣。」

  听到「吃我妣」三个字,林河的身体立刻产生了奇异的反应,两只眼睛里发
出来亢奋的光。

  林河稍作迟疑,缓缓钻到餐桌下,跪爬着把脑袋埋进卿红的两腿之间,卖力
地舔吮着妻子湿润的骚妣,卿红和郑文光面对面地坐着,两人夹起筷子,开始吃
起了晚饭。

  「林河,你老婆的妣好吃吗?」

  郑文光扒了一只生蚝,蘸了一口酱塞进嘴里,突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好吃。」

  林河一边含着妻子乌黑的妣毛,一边揶揄地回答。

  「好好舔,舔湿了我好用鸡吧来操。」

  「嗯,我老婆的妣,郑总您操得还满意吗?」

  「嗯,是块天生的骚妣,很欠操。」

  「是啊,可惜我是个废物,操不了,只能求您满足她。」

  「我要把你老婆操怀孕,给我生个孩子,你愿意吗?」

  「我……」

  「老公,我不要!」卿红突然忍不住插嘴,这似乎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我…我…愿意。」

  不管卿红怎么拒绝,林河还是努力地吐出了三个字。

  「很好,等你吃完妣,你老婆给你准备了礼物。」

                 4

  吃过晚饭,林河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当他心里正好奇卿红会给他准备什么
礼物的时候,郑文光突然又来了一句:「林河,你老婆的妣,舔湿了吗?」

  「湿了。」

  林河非常肯定地回答。

  郑文光粗鲁地掀起卿红的裙子,大手探进去摸了一把,果然沾了一手粘乎乎
的妣水,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卿红将礼物拿出来。

  卿红随手从沙发后面取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层私密的包装,拆了包
装,一个黑色的绒布袋里掉出来一个沉甸甸的金属笼子。

  「林河,快试试这笼子适不适合你。」

  林河这才知道妻子给他准备的礼物,原来是一把锁鸡吧的贞操锁。

  也好,身为男人,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物,胯间的小鸡吧反正就是多余的摆
设,锁起来是最好的方式,也省得它在底下乱窜了。

  想到这里,林河毫不犹豫接过卿红手里的贞操锁,打开铜锁就要把它戴上,
却又被郑文光拦住了。

  「林河,让你老婆亲手帮你戴上吧。」

  当卿红刚把金属的笼子套进林河的鸡吧上面时,林河腹下稀疏阴毛里的小家
伙一下子翘了起来,将金属笼子挤得满满的,既戴不进去,又取不下来,勒得林
河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河,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个废物。」

  「作为一个废物,是不配硬的。」

  郑文光一边羞辱林河,一边搂住卿红的细腰,肆无忌惮地将大手伸到她的裙
子里,探到湿乎乎的骚妣又是一阵粗暴的揉捏。

  「卿红,告诉你老公,让他以后每天都要把你的骚妣舔湿,迎接我的大鸡吧。」

  「老公……你真的愿意成为一个废物吗?」

  「老婆,我已经是废物了。」

  「老公…那你以后当我的妣奴,每天帮我把舔湿,送给郑总的大鸡吧来干我,
好不好?」

  「好的,老婆,我是你的妣奴,只要你能让我吃妣,我愿意做一辈子的王八。」

  「啊,呲,啊……嘶……射了,我的废鸡吧要射了……」

  没想到这几句羞辱的对话,让林河的鸡吧套在紧邦邦的金属笼子里射了出来。

  精液射完以后,林河的鸡吧迅速疲软下去,缩成一团皱巴巴的死肉,卿红立
刻把笼子撸上去,将铜锁挂上,给它牢牢锁死。

  郑文光满意地看着林河上锁的样子,只见本就瘦小萎缩的鸡吧被不锈钢的笼
子锁着显得更加弱小,被强行固定在一个角度的龟头像条小死鱼一样趴在那里,
没有丝毫生气。

  「不错,以后该叫你小废物,还是小太监呢?」

  郑文光喃喃自语地说道,他左看看右看看,又仿佛总觉得缺点什么,他眼珠
子突然一转,似乎来了主意,转过身对卿红说:「你去找根油性笔,在你老公的
鸡吧旁边写上妣奴两个字。」

  「你真变态!」

  卿红表面嗔骂了郑文光一句,却还是从电视柜里找来一根红色的油性笔,蹲
在林河的身子下,打开了笔帽。

  「老公,这个写上去可不好擦,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写了。」

  「写吧,老婆,我想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妣奴。」

  卿红没有再说话,她颤抖着手,在林河的鸡吧两边写了两个醒目的大字。

  「妣奴。」

  郑文光终于笑了,他笑得很愉快,他拿出手机对着林河身上的两个字咔咔拍
了两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示意他穿上裤子。

  「今晚公司还有安排,我先走了。」

  郑文光披上西装,收拾了一下领结,终于离开了卿红的家。

                 5

  郑文光走了以后,林河像往常一样收拾完餐桌,洗了衣服,开始打扫屋子里
的卫生。

  这天晚上,卿红好像也变得有些忙碌,一个人在衣帽间折腾半天也不见出来。

  林河搞完了家里的卫生,心里头有点纳闷,他推开衣帽间的门,却只见卿红
正在试穿一套黑色连裤袜和丁字裤的蕾丝边的性感内衣,郑文光不是已经走了吗,
她这么晚还穿这个给谁看?难道是穿给自己看的?可自己的鸡吧不是刚刚才被上
了贞操锁吗?

  现在这家里就他一个男人啊,不管卿红是出于什么理由,这完美的身材加上
无比性感的情趣内衣,已经让林河心里泛起一阵感动的涟漪。

  「老婆,这套好性感!」

  林河走进去,从后面温柔地抱住卿红,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老公,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卿红一边回答,一件用双手推开林河的身子。

  「我刚进来,这么晚了,你穿这个难道是想和我……」

  「坏蛋,你想哪去了。」卿红娇嗔地啐了他一口。

  「不是和我,那你穿它是想做什么?」

  「这不是明天到了去监狱看阿勇的日子嘛,我想穿得性感点,一会录个小视
频,明天见面的时候,放给他看。」

  「张勇?」

  「对啊,他一个人在里面,太孤单了,我想录个小视频,给他看看我的骚妣,
他已经有日子没操过我了……」

  「倒也是,老婆,明天我陪你去看他。」

  第二天一早,林河迷迷糊糊刚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妻子早已经坐在梳妆台
前收拾打扮。

  林河痴痴地看着妻子美丽动人的身影,那乌黑顺滑披肩的秀发,纤细柔软的
腰肢,高高耸起的胸脯,还有她那副认真梳妆打扮的样子,就像是一位情窦初开
的多情少女,正精心打扮自己的容貌,要准备去见她魂牵梦绕的情郎。

  林河的心里充满万分的嫉妒和伤感,妻子已经很多年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地
收拾自己了,她还是自己当初那个温柔优雅矜持的结发妻子吗?

  「老婆,你真美。」林河忍不住赞美。

  「老公,你醒了。」

  「嗯…」

  「你看我这样打扮好看吗?阿勇见了我他会喜欢吗?」卿红抑制不住言语间
的兴奋期待之情。

  「你这么美,他一定会喜欢的。」

  「这张脸我已经收拾两个小时了,但愿他会喜欢。」

  「老婆……」

  「老公,我还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我答应阿勇录小视频的,你帮我呗。」卿红把梳妆台上的手机小心翼翼地
递给了林河。

  林河接过手机,打开摄像头,卿红找了把椅子,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露出
了那一身无比性感的情趣内衣。

  她分开自己两条黑丝袜的大腿,将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从黑色的蕾丝胸罩里
挤出来,然后将丁字裤拉到一侧,用手掰开自己的两片妣肉,露出骚妣深处被男
人操过无数次的鲜红嫩肉。

  「老公,镜头来个特写,拍我里面的妣肉。」

  「阿勇最喜欢看我里面流水的妣肉了。」

  林河只好将手机镜头伸到卿红的两腿之间,把里面那些鲜红充血的妣肉全部
展露在镜头里。

  「老公,看到妣肉了吗?」

  「看到了,里面开始流水了,老婆。」

  「好,就这样,你手不要乱晃。」

  卿红掰着自己流水的骚妣,面对着镜头,开始录起了语音:「阿勇,我的妣
好痒……我好想被你用大鸡吧操……我想被你操死……啊呃……」

  「小畜生…好好看看我的妣…被你操过无数次的骚妣……它现在好痒…好想
被操……」

  「小畜生,在里面要好好的,我等着你,等你出来我就嫁给你,天天掰着骚
妣让你狠狠地操……」

  市里监狱远在东外环边上的郊区,林河一路上漫不经心地把着方向盘,此时
他心里思绪万千,想起妻子和张勇从一开始发展到现在,想起妻子曾经只属于自
己一个人的阴道,如今却被其他男人无情地夺走,而自己却是这整个事情的始作
俑者,他的幻想早已不再停留在小电影和绿帽文里,这一切都已经变成了真真切
切的事实,他终于成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绿王八,一个妻子胯下的妣奴。

  开了将近两小时,夫妻两一路上却很少交流,也许卿红此刻心里只有千分万
分急切地想见张勇,而林河却只觉得自己和妻子的感觉越来越陌生,思绪漫游中,
车子终于下了高速,和电视剧里不一样,监狱并没有大铁门,门口的保安很礼貌
也很和善,说明来意量个体温,扫个行程吗健康码就进去了。

  监狱一般安排探监的套路都是在大厅,用隔音电话进行沟通,但只要你肯花
钱,也可以安排小单间见面。

  张勇还是那个张勇,只是没有了那一头离子烫的小卷毛,脸上似乎也有了一
些沧桑,看得出来里面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

  看到卿红和张勇再次见面,他们双方眼神里那种无限的幸福和激动,林河默
默地走远了一些,他只听见张勇一遍一遍地喊着卿红老婆,而卿红也毫不避讳林
河在不在场,主动地回应着张勇,叫他老公,叫他小畜生。

  「老婆,好想你。」

  「老公,我也好想你。」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老公,人家可是特意为你精心化的妆。」

  「老婆,等我出去,我一晚上要操你十次。」

  「老公,十次可不够,我要把你榨干为止。」

  「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6

  从监狱回来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刚才卿红和张勇见面的样子,不知道
什么时候,在卿红和张勇面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外人,他们久别重逢的喜悦就像
是一对相爱多年的夫妻,他们那些肉麻的情话,那些彼此之间的默契让林河妒忌
得浑身都开始冒火。

  他忍不住侧过脸去看妻子,卿红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手机,也不知
道她在和谁聊什么,脸上时不时露出一些暧昧的微笑。

  「老婆,你爱他吗?」

  「谁?」

  「张勇。」

  「不知道啊,老公,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听你说,你…你要嫁给他……」

  「怎么,老公,你吃醋了?」

  卿红扑哧一笑,放下手机,转过脸来,表情复杂地看着林河,她忽然用柔软
纤细的小手拉开林河的拉链伸进去,握住了他裤裆里冰凉的贞操锁。

  「老公,有反应吗?」

  「老婆…你干嘛,我开车呢……」

  「我问你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

  林河强忍着裤裆里被温软的小手握着的那种刺激,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
来。

  「老公,我爱他。」卿红突然认真地说。

  听到这句话,林河只觉得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窖,浑身一片冰冷。

  「但是,我也爱你。」

  卿红又补充了一句:「我爱他的大鸡吧,爱他的男子气概,我也爱你的包容,
爱你的不离不弃。」

  「老婆,不要离开我……」

  林河心里泛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担忧和恐惧。

  「你是我的妣奴,只要你乖乖的好好的给我舔妣,我就不会离开你。」

  「谢谢你,老婆。」

  卿红看着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又抿嘴一笑,说道:「妣奴,送我去
酒店吧。」

  「去那做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回家吗?」

  「郑总刚刚看了我黑丝连裤袜的照片,说赶在和客户开会之前想和你老婆干
一炮。」

  车子驶入了市区,很快就过了国贸桥,下面便是希尔顿国际大酒店,林河将
车开进地下停车场,卿红从储物盒里拿了一盒避孕套,回过头来亲了林河一口,
温柔地说道:「老公,老婆我去送妣挨操了哦。」

  林河回吻自己的妻子,夺过她手里的避孕套,强忍着胯下膨胀的海绵体神经
传递给大脑的刺激,轻轻地说:「不要戴套,夹着精液回来,喂给妣奴吃。」

  「老公,你真变态。」

  卿红银铃般地娇笑了一声,解开了安全带,正准备下车,却又被林河叫住了。

  「等等。」

  「怎么啦,我的妣奴老公。」

  「让我帮你舔湿了,你再上去,免得被他说我不称职。」

  林河奋力拉起卿红的包臀群,侧过身子,将头埋到卿红黑乎乎的开档丝袜里,
疯狂地舔弄起来。

  妣的骚味混着妻子的体香,让林河的身体变得无比的亢奋,他恨不得把舌头
钻到卿红浓密阴毛中那条神秘而又迷人的小妣缝里去。

  林河舔了十多分钟,卿红的妣水就不断地从肉缝深处流淌出来,他一想到妻
子的骚妣马上就要被郑文光黢黑的大鸡吧粗暴地插入,想到自己舔湿的妣肉即将
接受别的男人狠命的刮擦研磨,他裤裆里被锁住的小鸡吧立刻又开始发涨了。

  「妣奴,可以了,我湿了,可以挨操了……」

  卿红扭捏着身子,推开了林河,打开车门将身子移了下去。

  「老婆,去吧,去给他痛痛快快地挨操吧,多操几次,夹得满满的精液回来,
妣奴喜欢吃老婆妣里的臭精。」

  「妣奴,回家乖乖等着吧。」

  看着妻子渐渐消失的身影,林河忍不住把自己的手伸到裤裆里,用力地按住
那把沉重的贞操锁,拼命地摇晃起来。

                 7

  林河一个人孤零零回到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房间,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失
落,现在妻子正像条欠干的母狗一样,趴在男人的胯下,承受着那根粗黑的大鸡
吧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操弄。

  而作为丈夫的他自己却独自在家里,痴痴地等着妻子用骚妣夹着别的男人精
液回来,掰开骚妣喂给自己吃。

  一想到这些,林河又开始兴奋了,他急忙忙从洗衣机里找到卿红还没来得及
换洗的内裤,发疯似的套在头上,拼命地舔着嗅着,那上面干涸的妣水和男人的
精液,刺激着林河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

  这个时候,妻子突然发来了微信。

  是一条短视频。

  视频里,卿红正胯坐在郑文光的大腿上,疯狂地摇晃着开档黑丝袜的大屁股,
上下套弄那根黢黑粗壮的大鸡吧,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在半空中不停地晃来晃去。

  「啊…啊……」

  「好涨……好大……大鸡吧操得我骚妣好爽……好满……」

  林河吞着口水,神情无比紧张,双眼紧盯着手机上的视频,立刻解开自己的
裤子,伸手去握住被贞操锁锁死的鸡吧,学着视频里妻子上下套弄的动作,也开
始挺动起来。

  这个时候,手机里又发来了一条短视频。

  这回卿红跪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郑文光蹲在她身后,那
根巨大无比的鸡吧快速地在屁股缝中间的骚妣洞里进出。

  可是林河发现郑文光的身体一直没有动,他仔细地凑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
妻子自己挺着那个性感骚浪的黑丝肥臀,不停地前后套弄抽送着那根黢黑的粗鸡
吧。

  此时林河体内的欲火就像火山喷发一般,他刚坐下又立刻站起来,他四处寻
找那把贞操锁的钥匙,可是整个屋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只好重新坐下来,
一边吞着口水,一边看着视频,一边用力地揉弄自己皱巴巴的卵蛋。

  「啊…啊……老婆……老婆…我是你的妣奴,我是你的绿王八……我是你的
废物老公……」

  林河竟然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幻想中射了。

  卿红回家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

  她努力地夹紧着自己的双腿,那里面射满了郑文光浓稠的精液,她知道林河
一定还在等她回家。

  她不知道她和林河之间的婚姻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一开始和张勇
的出轨,到舒曼的圈套,再到两个人的争吵和离婚,以及后来怀了张勇的孩子,
如果早知道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当初她会不会选择和林河离婚?

  不,她从没想过要离开林河。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丈夫会变得这样变态,也许正是因为他这种变态,才让自
己这么毫无顾忌地放纵吧。

  她知道,他们的爱情再也回不去了。

  一个骚货,配一个喜欢舔妣吃精的废物,或许也叫做有情人终成眷属。

  卿红到家推开房门的时候,林河正全身赤裸,像条饥渴的公狗一样,满怀期
待地跪在门口等她。

  卿红看到丈夫这副下贱可怜的样子,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心疼,但她知道自己
的丈夫此刻正沉迷在这种扭曲变态的欲望中,不论她多么想回到过去,回到他们
相濡以沫的那些美好时光,却已是覆水难收。

  从他们一开始在一起到现在,林河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说过一句让她难
过的话,他永远那么温柔和包容,可就是这种温柔和包容,让她心里产生了痛恨,
她恨这种包容,也恨自己的淫荡,恨夫妻两沉迷在这场变态游戏里的欲望,可是
恍惚间,她似乎也已经渐渐爱上了这样游离于满足和虚无之间的病态中,于是,
她故作轻蔑地瞟了林河一眼,夹着腿走进了客厅,林河立刻跟在妻子身后爬过去,
卿红坐到沙发上,脱去外套,解开包臀裙的拉链,将里面那条黑色的性感丁字裤
脱下来,丢到林河脸上。

  「老公,你把它舔干净吧。」

  林河立刻把那条沾满精液的丁字裤含到嘴里,贪婪地吮吸起来。

  浓浓的妣骚味和精液的腥臭充斥着他的口腔,他似乎无比痴迷贪恋这种味道,
恨不得把整条丁字裤都咽到肚子里去。

  「老公,来吃我妣吧,等会儿郑总的精液全溢出去了。」

  林河迅速趴到妻子的胯下,看着妻子被郑文光操得通红的骚妣里不断溢出来
的白浊浓精,迫不及待地将嘴巴凑了上去。

  「老公,我的妣好吃吗?」

  「好吃。」

  「老公,别人的精液好吃吗?」

  「好吃。」

  「老公,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太监好不好?」

  「怎么变?」

  林河抬起头,嘴角还带着妣里精液拉出来的丝线。

  「郑总说,周末来家里住两天。」

  「嗯,欢迎啊。」

  「这两天我马上就排卵期了,他想周末过来把我操怀孕。」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马上就可以当爸爸了。」

  注:本故事为《一抹卿红》同人番外,除故事背景外,故事情节,人物形象
与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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